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由开水中捞出来,继而送到自己咽喉部位挤压揉搓。看不见具体情形,虽然心中好奇,可一听到连串滑腻腻的诡异声响,森特先生暗忖、瞧不见应当更好,免得事后想起来心里别扭。
再开口时,声音变得温吞而低沉、稍带点拘谨意味,听上去前后判若两人。屋主的外表跟这把声线产生奇特的契合,扮相忽然变得顺眼许多,恐怕日常做生意时就是用的这调门。“别叫我怪胎,你自己未见得好到哪去。啊……房产商先生,又有人对地皮感兴趣?”
“想把人吊起来饶舌?先让客人坐下再说呀!”选一张最舒服的椅子,哈瑞先生一屁股落空,径直跌坐在地,半天没能回过神来。
“急什么,小心晃着腰。”主人拨弄下桌上的银烛台,梦幻般的沙龙景致灰飞烟灭。回到现实的三人左右打量,四壁寥落,见不到丝毫活气,屋里的陈设唯有暗淡的化妆台、盛火炭的铁熨斗、烫衣板和棺材似的睡床,巨大落差叫人心生寒意。把光鲜戏服脱下来,里头只穿件褐麻布衬衫,死灵师指指木头墩子样的圆坐垫,自己当先坐到烫衣板上。“跟‘吓死人’借的旧投影仪,有三种场景可选,刚才该搞个墓穴出来。各位,后台看起来怎么样?”
擦擦蒙尘的垫子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