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嫩,闻起来跟昨晚的烤肉差不多,闷烧羊排七分熟够不够?人排呢?”
气得掀起一捧水花,嘴唇咬得发白,莎乐美愤愤道:“好一个男子汉!兴致一上来嘴甜的像抹了蜜,一完事马上翻脸不认账……欺负我可千万别手软!一开始要不是住什么破高层,怎么会连个房子都买不着?防火就造破烂喷水池……知道这几天你一共花了多少钱?!”
“哈!总算逮着你啦!”上前一步,冲她指指点点说,“难怪最近什么事都跟我唱反调,原来是为你们家那账本啊!说我乱花钱,你怎么不说自个小气得要命?连个钟点工都不舍得雇,还故意当着我面前刷盘子、洗衣服,什么‘住大房子人家好怕怕哟’,直接讲自己超级吝啬就好了……这种糗事传扬出去,以后我可怎么见人?”
见她下意识地扬手纂拳,杰罗姆迅速闪身避开,莎乐美知道打不着他,不由侧过头去双唇紧抿,右手遮住小半边脸庞、眨眼就要掉下泪来。这举动显著属于半假半真,森特先生心里盘算:不上去安慰两句吧,假戏真做时自己定然要倒霉,上去安慰两句的话,一旦她养成了习惯、倒霉的还是自己无疑。无论怎么挣扎,最后都会落入对方计算之中,长痛不如短痛,大不了从其他方面补回来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