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大块头未必能赢。”捏碎小胡桃的声音一起,所有人把眼睛齐刷刷转向杜松。随手抛出一枚坚果,团长瞧着它磕在发呆的鲍勃额角上,漫不经心道,“趴下,这个月找**的皮肉钱我全包。”
安静片刻,连铁脑壳的光头也露出古怪神情,水波样的欢呼声令人群转瞬扩大了一圈,硬币如同热铁皮上的跳蚤、“哗啦”扬起一大片。“好孩子”对杜松的格外高看不太承情,只快速施展一道“轻灵术”,不待观众恢复神智,便抢前一步架住铁家伙送出的无匹力道。
血肉机械短兵相接,第一回合就掀起四溅星花来。剑刃和泛着机油味、章鱼般灵活的机械臂甫一接触,垂直下压的巨力便带来火辣痛楚——大量动能沿手臂肩膊构成的杠杆向下传导,脊椎间的软组织仿若涂在三明治里的沙拉酱、被咬合的下颚压缩至极点,整个人骤然矮下去小半截。近看类似风干的粘土砖,敌人体表凹凸不平,随便一剑都能剥下连串电容与导线,若没有六条致命长臂从旁牵制,奋力蹴击应当能叫它很快停止运转。不过这一切仅止于片刻空想,莱曼人的活动控制无懈可击,看似伸伸舌头都能够着的胜利、不过像鼠夹上的酸奶酪,草率出击等若自取灭亡。
刚上来便戮力以赴,下压的机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