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去了。
还没走出多远,隐约感觉有人盯梢。脑中警铃大作,森特先生心中疑惑,强仇大敌这会儿自顾不暇,近来行事比较低调,没机会新结怨仇,不知是谁这么无聊?围着一根桥墩弯弯绕绕,跟踪者似乎无意掩藏形迹,相隔十几步明目张胆追摄着他——铁塔般的壮汉,外加一名眼神诡秘的矮个——正是昨晚参战的两个治安厅巡官。
暗叫倒霉,事情的走向开始变得不太理想。非法持有刀剑、乃至高杀伤性器具的无执照施法者,个人履历一片空白,碰巧刚从罪犯盘踞的是非之地移居首都,昨天傍晚还卷入一起严重暴力事件……自己要是治安厅的人,也不会放过如此显著的靶子。心中惴惴,偷瞄一眼两名治安官,幸亏都穿着便服,不像即将实施逮捕的模样。过去他孤身一人,随时可以无声跑路,才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,如今作为普通奸商家有妻儿老小,开罪治安厅的后果实在不堪设想。
停在个卖果品的摊位前,森特先生若无其事装作挑选果脯,心里计算着最佳的行贿时机。即使希望不大,也只好走一步再看。
“纸包里是凤梨不?怎么卖的呀?”矮个巡官走到他左边站定,好一会儿才蹦出这句,“黑乎乎的是啥?山楂?咸梅干有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