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部队番号;翻转过来,背后嵌着两行小字:胜利归于罗森,荣耀属于你,杰罗姆?森特。
    挂在胸前沉甸甸的,少年兵曾无数次擦拭抚摸这块金属,对着镜子般的背面微笑顾盼。一晃十年,泪腺早已干涸,清晰的人影嘴角下拗,眼神凛冽,正冷然与他对视——仿佛一支流矢,飞射中划过顶点,即将踏上漫长的激坠之路。
    眼望着零落雨景,杰罗姆绷紧腰背,将铭牌坠在胸前,随心跳微弱起伏。当初的信念只剩破败空壳,铭牌却已然沉甸甸的,令佩戴之人恍惚若有所闻:
    ——禁卫少年团上尉副团长,归列。
    感受不到慷慨激昂的错觉,他像一步踏上实地,同胞袍泽身影犹在眼前。听凭自己沉浸在回忆中片刻,杰罗姆撇撇嘴,摘下徽章、丢进未开花的迷迭香盆栽中,进屋换一身干爽衣物。
    “寄的什么给你?”莎乐美梳理着卷发坐到他旁边,随口问道。
    “旧空气。”杰罗姆吻吻她额头,只是微笑摇头,“今天洗漱很早啊,出去淋雨了?好像没准备晚饭……你不是渴了吧?”
    嗔怪地拍他一下,莎乐美说:“凉茶在桌上,今天人家也有个节日要过,陪我饿一顿。晚上不许胡来!”
    “什么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