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?有些怪怪的你。”莎乐美冲着搓板使劲,眼光狐疑地飘过来,对丈夫的沉默稍觉不解。
盆里积了不少衣服,洗得额头见汗,她不时拿手背抹两下。虽然厨房技能一般,浆洗衣物倒挺热心,这几天莎乐美格外偏爱体力活,特意剪短指甲,晾床单时都哼着歌,叫人摸不着头脑。
眼睛没离开书本,杰罗姆翻翻白眼。“忘了谁说的,洗衣服时必须有人旁观……瞧你春风得意的,分我点高兴劲吧。”
拢拢垂下来的卷发,莎乐美继续伺候搓板。“记得礼仪课程不?”
“就是餐桌上温习三四遍,全家神经衰弱的‘那门’课?抱歉,没印象。”
“不打算去了,小气鬼。”对这惊喜十分领情,森特先生嘴角偷笑,眼神却表示严重关切,脸部肌肉像分属两个系统。不等他惺惺作态,莎乐美接着说,“认识个新朋友,介绍人家学习器乐。先选件合适的乐器,慢慢跟它培养感情,再接受点韵律练习,乐感好的还有专人指导呢!据说学音乐容易培养气质,什么礼仪风范呀,自然跟着拔高。”
“你朋友脸上有‘推销员’这行字?人家家里土地贫瘠,到山上引水灌溉情有可原,你家明明依山傍水的,邻居们羡慕得要死,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