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出水口,笔直巷道都能瞧见微弱光亮。可现在的方向也不正常:两组人先后深入,找不到人踪就罢了,连老鼠、蝙蝠和小型昆虫都彻底绝迹,实在有些讲不过去。照常理,河川下游是沉积物最多的部分,湖区下水道末端怎可能如此“干净”?
“情况很不对劲!”他转过脸来低声发言,“如果到下个井盖都没发现痕迹,我继续留守,你马上回军营寻求增援!”
模糊应一声,苏·塞洛普忽然听不懂自己发出的声响,只木然追随领队走走停停。脚步越深入,回忆的触须便越有力,这条湿暗的走道在梦境中浮现过吗?还是牵扯到其他什么意象?心中不住求索,他差不多完全走了神。就在这时,耳畔响起一线鸟鸣……眼前豁然开朗,郁郁葱葱的刺柏林用横伸的侧枝构成一条拱廊,父亲把食指贴在唇边,左眼半闭,弓箭悄声对准林地间觅食的松鸡。
杰罗姆面色阴郁,捧起胡乱扑腾的金丝雀——鸟儿折了一条腿,再没法站在枝头啁啾,很难确定是不是内勤人员饲养的那只。想提醒同伴注意危险,却发觉对方眼神恍惚,脸上挂着个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苏·塞洛普正回溯自己的雨季。
万物复苏之时,告别山腰上浓雾弥漫的隐修地,马车载着他投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