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得老长,喘着气懒得回话。见她们晃悠悠出去,杰罗姆也接不上茬,心说等回来再跟你俩算细账,大不了把壁橱改成禁闭室……
最后叮嘱妻子注意安全,尽量减少外出时间,这一位很快登上马车,半路拆开信封查阅。打开一看,里面密密麻麻并非字母,而是几幅快速临摹的草图,颜料只有黑红两色。每幅图角上标注时间地点,甚至有各自不同的比例尺,以说明原图的大致面积。
第一幅画的是几个小人捂着肚子满地打滚,脸部表情异常痛楚,其中还有大张着嘴呕吐的,旁边站立一个带妖鬼面具的旁观者,表情狰狞,状似幸灾乐祸,还冲画面外竖中指挑衅;下面那副,画一名吊在半空、血流如注的受害者,身上钉满飘舞的条幅,显然是说那天桥上发生的惨事,照样有个拇指冲下,满脸狞笑的面具小人;快速翻翻,其余图画大同小异,面具小人与血淋淋的犯罪场面同时出现,随手抽出一张,竟然还包括森特家街道上的爆炸案——两个逮捕过“月球教”狂信徒的巡官被炸得四分五裂,画面之生动令森特先生蘧然动容。
对照地点和时间,杰罗姆明白过来。有人在公共场合向市政当局下了战书,七八张图最小的也有半人高,大部分由城市清洁人员首先举报。像“权杖回廊”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