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理!兵分两路机会还更大些!”再一看,说话的也是熟人:狮子鼻,脸盘狭窄,看不出多大年纪,讲过话目光不自觉地在别人脸上逡巡。叫他“应声虫”本人可能不大高兴,特征上却贴切得很。没想到,过去协会的“最佳搭档”还走在一块,彼此唱和倒挺方便。
弗格森见别人没啥主见,故作姿态地赞许两声,敲定分工以前,似乎突然想到什么,“角上那位怎么满头大汗的?对计划没意见吧?”
森特先生心说,春末穿这么厚不出汗才怪,我坐角上碍你事啦?其实他也明白,自己当过协会的叛徒,向原先同僚初次引见,不拐弯总有些尴尬。“避役”这才注意到帽檐低低的杰罗姆,眼珠一转,立刻怪声怪气道:“以为来了新伙计,没想到啊,这不是先生吗?!”
听说叛徒尚在人世,其他人都没吱声,跟看怪物似的盯着他。杰罗姆腼腆地笑笑,这才摘下宽边帽,“久违了。诸位近来可好?”
“应声虫”反射般答道:“好,好,都还健在呢!”说完发现没人应承,他马上矮了半截,好像这样能把目标缩小一点。
既然弗格森主动要求,杰罗姆不再迟疑,也提高声线赞同道:“集中优势兵力击破一点,从爆炸物查起,这句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