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叶。
“谁?奥森?那死灵法师?”盯着单据瞧了半天,面相严厉的医生脑袋摇个不停,“这件事得说清楚,”散发消毒水味道的手指冲杰罗姆点来点去,“今天早上为止,有三名护理人员患上严重神经衰弱。叫什么奥森的、物理治疗对他效果有限,要我说,应当皈依宗教,然后送去避世隐修所禁锢到八十岁脑萎缩。要不然,连墙皮都受不了那根恶劣的舌头!”医生越说越起劲,声线不住提高,“如果非给这家伙打个比方,好吧,就像儿童画册里的‘邪恶男婴’,咒死全家老小近邻远亲,还一脸无辜地吮手指!男女老幼一靠近,只想把虎口照这样搁在那细颈子上,然后使劲发力——扭扭扭!对他合适的处方就一个:氰化物!毫无疑问!当然得多准备几公斤砒霜,单一毒物很难叫祸害真正闭嘴!……说话太磨人啦!连不能动的病患都给他折腾个半死!”
一左一右,戴耳塞的警卫上前把主治医师架走,另一位戴耳塞的医生无奈摊手。“不管他说什么,请别往心里去。连续当班七个小时,我一早觉着他快撑不住了。不必担忧,军医队伍里总有几个神经和手腕一样硬朗的家伙——比如我。呵呵,小玩笑!”
没兴趣多听,森特先生径直到病房探望死灵师,还顺手在值班室花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