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不妙。”婉拒了威瑟林留下吃晚餐的邀请,森特先生刚走近家门口,便接到最不愿听见的消息。弗格森没露脸,传话的是负责执勤的“避役”。眼光闪烁,“避役”吞吞吐吐地说:“人没了。”
“哈?”一时没反应过来,杰罗姆不由茫然四顾。天色渐暗凉风初起,旁边站着的几位却都脸上发白,不住以手拭汗。
“避役”重复一遍,“人没了,也就是、呃,监视对象暂时失踪。”
森特先生摘下便帽,若有所思地折弯几下。“特使本人,还是特使的保镖?谁最先发现?”事起突然,还来不及酝酿更戏剧化的反应。
“避役”朝旁边摊手,小男孩就站在几名组员中间,周围人个个紧张兮兮,除了异常笃定,怎么看这小子也没法跟“特使”、“恶魔”画等号。“人,”以一种雷打不动的匀速发言,特使说,“今晚痛苦不限量供应。请,挣扎吧,不必拘束,你们只是动物。”
杰罗姆揉揉耳朵,“忘记栓绳,叫比利从洞里钻出来了,是吧?”
男孩发出上链的轻响,很难说诡异声音由哪个部位产生,他像台啮合不良的座钟,脑袋骤然朝左右来回拧转两个钝角,木偶般的动作让旁观者倒吸一口凉气。没有进一步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