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大笑起来……通红的烙铁不断逼近,巫师瞪圆了黄眼珠考量学徒的胆色。灼痛转瞬攫住整个视线,“把嘴闭上!”眼前一片模糊,老巫师脸面皱成一团,神经质的重复着,“现在、现在咱们是一家人……是一家人啦!”
神经讯号如许真实,杰罗姆受邀品尝多年浓缩的酸楚、愤懑、嫉妒、惊惧和强烈无助,“历历在目”不足以形容,“感同身受”才是精确的提法。无常宿命施加的重负足够瓦解任何坚持,前方看不到希望,唯有不毛旷野荆棘密布。“我好惨,好难过!你好意思再打我!”
又一次快速回旋,杰罗姆狠扯对方衣角、在气息可闻的距离低声道:“差远了……还不够!”右拳痛击敌人面颊,他咬牙切齿地说,“受苦的何止你一个!”全然无视麻痹肌肉的痛觉,瞅准机会展开擒抱,脚下勾绊、前额用力猛撞,夹带怒气一举放倒了那人。
勉力维持住平衡,“加速术”即将耗竭,对方困兽犹斗,抱头疯狂扭动,邪异外形见者心寒。大跨步向膝关节踏去,杰罗姆试图叫他再站不起身。就在这时,小黑人打个激灵,一股强烈射线精确命中……
布幔下盖着的女人手脚冰凉,再无半点血气;揭开蒙布,脸上彩妆格外癫狂,到处是吹打狂欢的闲人,葬礼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