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密探那一套两面三刀的小把戏是挺管用,以后我不会再相信‘自己人’……周围有多少眼线?”
弗格森忍不住笑起来,“脑子转得太快,受人妒忌不算冤枉。有件事没跟你讲,其实,看见这份命令书也加深了我的猜测。”慢慢敛起笑容,他平静地说,“早在协会刚现出颓势那一阵,读心者派几名代表跟密探接触过,想投奔更‘开明’的机构,好摆脱协会的重重限制,恐怕这伙人才是最早被收编的力量。有这种可能:咱们来以前,密探跟读心者团体达成合作协议,后来读心者成为越级上报的眼线,对内也防着一手……要再把他们当工具使用,最后倒霉的指不定是谁。无惧精神控制的并不多,谁对你最忌惮,这还用问吗?”
“‘读心者团体’??”杰罗姆眉头紧皱,沉吟半晌说,“我读过协会的机密文献,读心者憎恨一切有知觉的个体,同类间相互合作更是矛盾重重。试验观察几世纪,协会早认定读心者无法结成社会组织,况且活在受控环境这么久,沟通障碍的例子很常见,更别提结社……真有社团之类的,他们早该反了,怎可能甘心做奴隶?”
弗格森道:“你忘了一点。这些家伙的确在培养皿中呆过多时,可直接思想交流是巨大优势。就算合作意愿不充分,假如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