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角眉梢的淡然叫杰罗姆有被吃定的感觉,每回扑倒猎物,深咬出清晰齿痕成了宣布归属的仪式。要么只是没来由的狐疑,要么自己尚未自信到、有把握在她轻巧抽身时强加挽留?
杰罗姆自嘲地摇头,当初抢到手怎么没这么多顾虑?守着个尤物的男性智商下降很快,是时候转移视线、应付现实问题了。
“别人已经开始注意,只没好意思多问。”莎乐美扁着嘴闷闷不乐,“干嘛咬那么重?你回来几天我一直戴个围巾,出门都不自在!”
杰罗姆不太热心,岔开话题问:“维维安哪去了?今天我恐怕得下半夜回来,这连个看门的都没有。最近轻易别乱跑,小心无大错。”
“一早带小女孩走了,说有点私事要办。人家也不是全职保姆,临走看着心神不定的,兴许她家里来信了?”莎乐美扯着线团猜测道。
森特先生心中嘀咕,术士会就快无家可归,维维安担心也使不上劲,多任性几天好好挥霍青春反而实际些。跟老婆聊些有的没的消磨时间,直到天色漆黑,空中阴霾也未散尽。异常气候刚好把受训佣兵拉出来练练,杰罗姆心不在焉的空当,酒店侍者送来张素淡的邀请卡,莎乐美马上穿衣打扮准备出发。
“架子不小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