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,把名牌发给他们。”
从档案箱取出的名牌被送回原主手中,分发过程持续五分钟,多数人表情变得很古怪,望着方寸大小的铝牌无言以对。杰罗姆虽不想利用过去的羁绊达成目的,不过看模样的确产生某种效用。
“没领到牌子的,”他收集起无主的十几面名牌,冲手持劲弩的壮汉道,“刚才你嘲讽上级,既然手里有家伙……我命令你向我射击。”
“长官,弩弓可都是真家伙!”助理教官吃惊地说,“近距离破甲不成问题,恐怕……”不只是他,周围的佣兵看疯子似的瞧着杰罗姆,再怎么急于树立威信,也犯不着采用自杀这类手段吧?
右拳一举,所有非议收敛殆尽,森特先生跟壮汉目不交睫地对视,话音沉而有力,“这不是请求。箭上弦!”
对方露出个不易觉察的思索表情,抽出支圆头箭,仅用臂力就撑开常人脚踏才能张满的弓弦,锁好弩机牙扣,冲准了几步之遥的目标。旁观者似乎比当事人还紧张,左看右看,杰罗姆确实正在找死。就算身披双层链甲,这么近很难说结果怎样,况且弓弩无情的机械力摆在眼前,除非有意射偏,躲闪得看个人运气,机会实在渺茫。几十双眼睛集中在壮汉的左臂末端,大气不出地死盯住这一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