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罗姆冷淡地说:“小道消息也没啥新花样。外籍兵团遭歧视不是三两天,还有谣传说科瑞恩人三分之一患性病,互相恶心罢了。”
“呃,这是什么味儿?”塞洛普皱着眉头左闻右嗅。杰罗姆发现,站在他肩上的金丝雀卫生习惯不大好,貌似吃了太多流质食物。
“我去嘘嘘。”随便找个借口离他远点,杰罗姆出门稍候片刻,整栋建筑气氛紧张,工作人员都脚步匆匆,不戴口罩很快会惹来额外关注。左边走廊通往专门开辟的隔离区,收容自己人里发生严重腹泻的病例,免疫系统强健的霍格人负责管理危险区域——同恶魔相似,这一族群呈酸性的身体内环境具备抑菌效能,特殊腺体培育着微生物群落,分泌的抗生素甚至可供他人使用,是所谓“会走路的实验中心”。
事起突然,杰罗姆训练的佣兵须提前投入实战,他这教官成了虚职,自动返回总部待命。倘若情况稍微乐观些,回家守着妻小也是种选择,不过自私之辈未必能够侥存,团结一致机会反而更大,森特先生明智地留下来为紧急应变做准备。五分钟过去,弗格森带人从会议室出来,直奔检疫区听取霍格人的报告。专家意见成了救命稻草,无能为力的滋味让行动派的军人很是窝火,一个个阴着脸无声尾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