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。”
被他镇定的姿态感染,几个人很快把升降机挤得满满当当,拉门一关,超载的装置不禁吱呦怪响。两眼丈量长方形的载人部分,弗迈尔花几秒钟折叠手中纸张,做出个按比例缩小的长方盒子。刺破指尖,用血水画满淋漓的符号,一待工序完成,弗迈尔最后瞧一眼关在里头的几位,“坐稳了,先生们。”
十指一收,纸盒顺从地崩溃了。与之相对的,载人升降机仿佛被无形巨手大力揉搓,八名乘客齐声长叹。铁包着肉,生生攥成不规则的圆饼状,接缝网格间、血浆淋巴组织液喷薄而出,混合饱嗝似的肺泡破裂声,场面不亚于科瑞恩“踩葡萄节”榨汁典礼的盛况。
丢下破纸盒,轻轻划去五个名字,弗迈尔歪着头加加减减,很快发现本应在地表工作的一位资深人员亦名列其中。如此这般,落入敌手的知情人士最多只剩一个,欣慰地笑笑,他决定先杀净这一层的同伴再说。“先生们(拍手),附近还有人在吗?请赶紧到我这里集合。”
与此同时。
“掘地三尺,也要给我逮到活口!”弗格森猛一挥手,大声下令,“二组停止使用致命武器,推进时小心爆炸物,尽量保持现场完整!”
“长官,谷仓内发现的大型竖井确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