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逮捕疑犯肆无忌惮,显然得到了充分授权。首都军区名义上服从国王调配,眼下指挥官个个严守中立,没有偏帮哪方的迹象,军事活动维持在最低限度;与之形成鲜明对比,治安厅的头头们则坐立难安——密探侵犯全是他们的辖区,当年“血腥统治”发端时恰恰如此,万一再重蹈覆辙,“法眼厅”要剪除的不只是敌人、还包括政敌和异己势力。老国王看似寿数将尽,后果又十分严峻,已有人向森特先生示好,愿助他打压密探的气焰。
不到一周工夫,表面上杰罗姆甚为低调,严禁手下向对方挑衅,背后则做了最坏打算,广邀援军,预备跟“法眼厅”一较高下。随着凯恩被尼克塔逼进死角,双方对抗日趋白热化,这关口上他也不愿引火烧身——看别人厮杀比自己上阵悠闲许多,至少不用天天担忧炸弹袭击。话说回来,己方必须在战果中分一杯羹,否则他的“上校”军衔也戴不长了。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”
心不在焉,听着盖瑞小姐的叫闹声,杰罗姆继续埋首研究数据。午后的天空半是雨云,门廊外庭院空阔,五六名组员分散执勤,仿佛有人能绕过外围驻地、杀进指挥官的新寓所似的。抬头看看院子,莎乐美正在给汪汪剃毛,小狗满脸不情愿,小女孩追着金属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