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去敲门,恰好听见里头最后两句对白。“外面不安生,最近不准你独个出去!”“喔。要派个保镖给我吗?你那老熟人就挺合适。一直瞧我不顺眼那个。”
小女孩拽一把汪汪的背毛,小狗发出响亮吠声,里头的争执便告一段落。房门洞开,森特先生身着全套礼服,莎乐美也早打扮停当,夫妇二人一坐一立,若非表情僵硬,同去赴宴相当般配。
“至少今天你哪都不能去。”斩钉截铁说完,男主人转身就走,在楼梯拐角处迎上了狄米崔。显然没打算减小音量,杰罗姆明白下令道,“二组送夫人回驻地,我回来前叫薇薇安陪着她。寸步不离。”
小女孩轻手轻脚蹩进屋内,凑到莎乐美膝前磨擦不停,那模样不仅仅是安慰,还包括同感、乃至对这家主人曲折的声讨,乖巧程度绝非汪汪可比。女主人再怎么烦闷也没法视而不见,抚弄着她的额发,表情软化不少,却没有抹眼泪的意思。屋里沉默个十来秒,莎乐美忽然想起什么,小声道:“包,他忘了拿。趁人没走,你给捎过去吧。”
盖瑞小姐由衷地哼哼起来,杰罗姆的挎包就丢在床沿上,她撅着嘴瞧一眼,差点就直抒胸臆了——你太能忍了!给人欺负惯了吗?
不情不愿直起身,小女孩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