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自己怎能变成这样一名白痴?!深吻告一段落,薇斯帕也逐渐开始无力的推拒,喘息中顾自抹把眼泪。见她近在咫尺,处境极端困窘,却依然清艳绝伦,杰罗姆也算找到了答案:怨只怨自己生错性别。闲话少讲,先考虑如何善后吧!
焦渴外加严重心虚,犯错这家伙已然不知所谓,道歉的句子半哄半骗、含含糊糊时断时续,两只眼却四处寻觅着可能的人踪。反倒是吃亏一方很快镇定下来,不片晌恢复了五成神智,解决难题稍嫌不足,打发一名慌里慌张的笨蛋相当够了。薇斯帕暂停拭泪,摇晃着起来平整下衣角,面前这家伙随时十二分戒备,狡黠得过了分,竟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!她同样无从猜测此时应该做何感想,心思如风中乱絮理不出个头绪,只好重新去摸索马缰。经过两度尝试,她在对方协助下勉强回到马背上,平地慢行几步,对面会议厅里远远走出个人来。薇斯帕一见,不得不先开口,语带颤音道:“快拦住我叔叔……他知道,准要你命!”
确定来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,森特先生再没工夫大惊小怪,薇斯帕所言不虚,再迟片刻自个的脑袋也就差不许多。今天他的狼狈程度生平罕有,苦水都浸到喉咙边上,杰罗姆至今没彻底搞清刚发生的种种状况。比较而言,对方经历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