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那场乱。”杰罗姆眼望着柴枝上的父女俩,别有用心地翘起嘴唇,“即便此人未尽到保护领民的义务,就算他论罪当死,也需经过相应的审判,不能由着你们任意胡来。”
人群里传来微弱的抗议:“审个屁!下回再上哪逮他去!”
杰罗姆脸色不变,平静地说:“我保证他跑不了。”
双手结成法印,口中吐出低沉的咒语,液体冰结的异声响过,架子上的人仍保持低头弯腰的姿态,外表却化成了一尊石像……领主的女儿怀抱着硬邦邦的下肢,仰头看看,没吭声就晕了。
受到惊吓的不只她一个。十秒钟震惊过后,现场变得鸦雀无声,连后面的守卫都在互相顾盼,不了解自己正在为那种混蛋服务。只听森特先生发表一通简短的演说。
“你们都知道,镇里有个烂摊子等着收拾,如果都拍屁股跑路,挺不了一周这里准得散架,你也甭想再回来了。作为一名老兵,我守过许多破地方,见识过更混蛋的局面,危急时刻出来带头义不容辞。现在我说别忙着走,镇里有用得着你的地方,听与不听自己掂量。要是你以为能找着更好的活路,直接滚!少在我面前蹦跶!
“打算留下的,还有没地儿可去的人听好了:我说话算数,处事也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