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发吗?你胃不好,这次请吃饱了再动身。”
见拦不住男主人,狄米崔?艾恩斯特里小声叹息着,眉宇间平添一层抹不去的忧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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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噜,咕噜。连灌两口清凉的苹果汁,杰罗姆塞紧水壶,丝毫没尝出甜味来。前往最近城市的旅途比想象中好走,花上小半天,队伍先穿越阴凉的白桦林,再通过一段黑乎乎的穿山隧道,登上开满紫色十字花的陡坡,便可以听见城市钟楼的长鸣了。这次旅行与独岭镇的一伙商家结伴,路上安全有保障,且不至于太过乏味,一行人通过竖在山坳间的检查哨,缴纳若干铜板后顺利进城。幸好有穿山隧道缩短旅途,如果一味在林子里绕圈,明天此时未必能到地方。
杰罗姆抚平长袍的褶皱,竖起兜帽,然后才四下打量。
城门饱经风霜,铁格子锈迹斑斑的,城墙因年久失修长满了青苔,防御设施多半已毁弃;原本刻有城市名称的砖石被一块木板挡住,板子上拿红颜料画两个大大的“叉”号,看这阵势,明显出自不识字的粗人之手。检查人员穿什么的都有,更像一群帮派分子,交换着地痞无赖特有的阴沟语言。
记起朱利安打听来的情报,这儿的主人是位“动物爱好者”,喜欢用敌人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