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我军得了他营中粮草,再跟随败军涌入安定——张须陀定然无力回天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处罗笑道。“安定城朕已命窟含真叶护着人去了。不过不必强攻,虚张声势而已。我突厥素来轻捷迅速,要他一座枯城何用?张须陀若是一心守城,则四面都不得救援,正合朕意。”看着远处,见一人高高跃起,手里狼牙棒左右挥舞,周围突厥兵将莫能阻挡,晒笑道:“张须陀援军到了,便是那个持棒的汉狗。阿史那献万骑长,你亲自去,将他留了下来。”待阿史那献领军行去,又说:“阿波,阿突骨你二人将弓军都领了,再加一万骑军,在营东扎阵,挡住后面援军。传令围住了,此时隋人慌乱不堪,必无战心,朕要灭了他这十余万人,为我突厥勇士报仇。”
孟庆在敌军中左右冲击,渐渐突出一条路来。回头吩咐跟来的吴孔与几个偏将:“守住这里,待戍主人马赶来。”便待翻身往里杀。却听吴孔在后头叫:“孟将军……”
孟庆回头张目,顿时作声不得:“你……你!”
吴孔身侧停了一人,骑黑得发亮的乌云驹,穿骑军士卒的轻薄皮甲,手里拿把短得不成样子的柳叶刀,头上的护颊皮盔没了,一头秀发散在肩上,脸上灰扑扑的,象是在哪里跌了一跤。这人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