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笑起来:“孟帅,你若不动,咱们不若去禀了皇上鸣金罢……”话音未落,忽见孟庆磕打马腹,就这么藏在棒子后头往前行来,犹如一兵举着盾牌龟伏而进。
宇文化及自然不敢让孟庆接近,校场比武又不好射坐骑,只得退开几步又射铁棒。孟庆停下,听“当当当”响过几下再走。
台上杨坚哈哈大笑,对身边臣属道:“比的好看,比的好看!众卿谁也不必担心输钱了。待宇文卿家的箭用尽,孟卿想必举两只狼牙棒也没了力气……哈哈,众位卿家但有立了赌约文书的,都撕了罢。”
他正说,场上已有了变化。宇文化及不能射马,却看见孟庆持棒的两只手——手上却没有盔甲,只要射中了手,黑厮握不住狼牙棒,那便赢了。登时起心,觑准了,张弓送弦——“扑”地一声,正中孟庆左手。
孟庆大吼:“你娘!”乌云盖雪登时如电前跃,右手那棒脱手飞出,直击宇文化及。
两人忽然形同拼命,杨坚料想不到,急叫:“鸣金!鸣金!”却已迟了。随着这声锣响,那狼牙棒正打在回身逃走的宇文化及背后护心镜上。这一击力道何等巨大,宇文化及忍受不住,一口血喷在马鬃上,狼牙棒落下来,棒上尖刺将马股马腿刮得稀烂,鲜血淋漓,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