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衡恼道:“无妨,尚摔不坏张某骨头。”
萧齐指着杨广面前的桌案道:“张大人若爬上去再摔下来,如何?”
张衡不答言,略有所悟。
萧齐道:“张大人若爬上一座高山,再摔于谷底,却又如何?以张大人的智计,怎不及此!这便叫作‘爬的越高,摔的越重’——裘公公若在圣上、娘娘眼前前只顾说太子贪玩好色,圣上已听的多了,杨勇一向如此,那么习以为常,虽恼而不怒,便有惩罚也只是小戒小罚,无关大局;若裘公公一反圣上平日的所闻所见,夸赞太子如何自律如何改过——这便犹如让太子爷在皇上的心中爬高——圣上听的他与往日大不相同,必然将信将疑,那么……”
张衡忽地拍手:“妙!”杨广也明白了:“好计谋!到时再叫父皇看到他的丑态……哈哈!”对萧齐道:“侍郎于人心揣摩的透彻呐!实是高人一等,便如此做了。我的属田尽管拿去,杨老国公那里本王去一封书信便成,张须陀元帅么……侍郎莫非已有良方了?”
萧齐点头:“已有计较,王爷但听消息。”
回去大将军府,便寻孟庆说了要几块小田的意思。孟庆脸有难色:“我去向戍主要地?怎么说?——孟元帅没饭吃要种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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