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转念一想，或许这只是一个常规程序，程序这么设定，所以两边都是这么既定的询问。
说不定还真有无聊的人，会选择没事点一下升级，然后因为荣誉值不够，而无法升级。
又或者说，以前是不是出现过类似的b，就是人家明明没有足够的荣誉值，但偏偏人家又闲得无聊，然后点了一下升级，结果出现b，真的升级了！
等级低，十几万荣誉值或许不算什么，等级高了，几百万荣誉值，或者人数一多，那就损失惨重了。
哪怕以进化空间的尿性，最后会通过其他手段收回，但人家能提前提高实力，也能获得一些以后才能获得的东西。
还账也算不上什么。
之所以有这种猜测，也因为根据之前对大蛇丸的实验，王晓辉得知，进化空间不会一直盯着契约者，或者人家也没工夫会一直盯着契约者。
只有出现b，也就是异常的情况下，才会按照流程让清理者走一趟。
那么早期出现这种b，还真有可能！
毕竟荣誉值，更多只是账面数字，真正需要升级的时候，还是需要进化空间，传输能源过来，帮助契约者升级破关。
如果什么事都是进化空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