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善良，他一开始不会把别人往坏了想。
或者也没什么黑暗、善良的说法，只是心魔占据主动时，就偏黑暗，良心占据主动时，就偏善良。
平时，就看是心魔占据的主动时间长，还是良心占据的主动时间长。
“王长老是何意？”周芷若冷笑道。
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，这方面空见、渡厄大师，会比我更了解。”王晓辉摇了摇头道。
随后又补充道：“我稍后让人进来给你解穴。”
说完，王晓辉便转身离去。
关于心魔的说法，本身就是渡厄给自己开了个头，之后都是王晓辉根据他人，或者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，进行的一些推测，还没有成为一个系统。
自然无法通过这个半成品的说法，来说服周芷若。
何况以周芷若现在的黑化状态，估计说了也是白说。
“唉”出了房间后，王晓辉叹息了一声。
灭绝师太明明没死，周芷若也不需要绝对武力来担任峨眉掌门，为什么周芷若还会黑化？
是世界意志，为了让剧情正常发展下去，进行了干涉？
还是其他契约者、玩家，对周芷若做了什么，才会让周芷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