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。”乐少翻了翻白眼,又道:“还有啊,话不能乱说,这可不是我家那口子,出来玩能不能不提她?扫兴!”
几个小年轻都知道乐少他爸给他安排的那桩婚事,说来乐少的那位老婆大人也真是奇葩,从小学艺术,学了二十多年,学得跟个圣女似的,连上个床都要讲究情调,吟上几句诗文,可怜乐少从小语文课就没及格过,还吟诗?吟你奶奶个大腿!
正因为此,乐少也彻底放开了,几乎从不回家住,天天搁外边儿找野食,倒也风流快活。
“来来来都喝酒,今天老子请客,你们可劲儿造吧,喝不死不准回家!”乐少突然挥挥手,似乎心情甚是烦闷。
见他这样,旁边一个戴着黑帽子的小伙儿不禁乐了,拍拍乐少的肩,笑道:“咋的了哥们儿,别不高兴啊,来来来,兄弟给你整点儿带兴节目。”
“什么鸟节目啊,你要闹哪样儿?”乐少一脸疑惑。
“你瞅我的!~”黑帽子一边说,一边喊来一个胸翘屁股圆的正妹,嘀咕两句,拍拍她的屁股,做了个“加油”的手势。
正妹从桌上端起一杯酒,扭着小细腰款款上前,坐在了陈泰然那桌上,举杯道:“几位帅哥,等谁呢?”
“当然是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