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,尽管你们家族在很多年前就得到国王的封地,但是依然还是作为席可法的家臣,也正是因为是席可法的家臣,如今我们才会拼死来救援你们,你们也许只记得向我们求援,却忘记了家臣的身份了吧,汤麦斯爵士,告诉他,如果家臣或其下属出言侮辱其主,将会如何?”
“身为家臣,辱没主上者,等同背弃效忠誓言,轻者割舌,重者流放,或勒令决斗以免极刑。”汤麦斯爵士厉声答道。
那名骑士吓得面孔都扭曲,望着自己主子,而威灵顿罗伊男爵更是狼狈,脸色惨白,他嘴蠕动半天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旁边他的妹妹,栗发少女路加尼亚也一脸惊愕,一言不发。
“这次我就当你的属下是无心之过,如果再有下次,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吞拿说完,示意瓦雷利亚收回武器。
瓦雷利亚威胁着冷哼一声,转身,宝剑入鞘,当他走回吞拿身后时,那个罗伊家的骑士脚步一浮,向后退了一步,脖子的皮肤上微微渗出血来。
“以席可法家族继承人身份,我命令你,立刻令望冬河流域的中队迅速回防琴痕堡,立刻!阿古斯弗斯特骑士,你带两名助手,协助威灵顿罗伊男爵,帮他将信鸽放出去!”吞拿不容分辩,命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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