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场合。
威廉对自己刚才没有挺身而出感到十分羞愧,我还是胆子太小了。我真没有用!吞拿哥哥比我大几岁,就带兵打战了,还在昔日城门那里带领整个队伍,吼的惊天动地的,全城的人都在谈论席可法家的幼狮。麦克白哥哥也很厉害,他平时温文尔雅,其实他比吞拿哥哥要冷酷多了。以前学校里还有人敢惹吞拿,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,谁敢挑衅席可法家的麦克白。现在他更不得了,父亲大人授予他守护者之剑,玫瑰山谷的守护者,席可法家的守护者,听听……就这名字,都酷毙了。
麦克白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,一种特殊的压力感,他总是能让对方服从,甚至像种魔法一般。魔法,一想起魔法,就想起克拉文,他最近的行为倒真的像是魔法故事书里的神秘人,匪夷所思的什么事情,都在他周围发生了,我宁愿相信麦丁道尔会穿草裙子跳丰收舞,也万万想不到一具盔甲杀了狼人。可事实就在自己面前发生的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回头克拉文转述,威廉一定又以为那是他胡思乱想出来的故事了。这么说,难道克拉文以前说的那些“故事”都是真的?
开玩笑,那席可法家不是有个巫师般的人物了,而且是个不到七岁的鼻涕虫,不可能!
这么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