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惊讶,他提醒伯爵,“可能现在有价无市,不太好买。”
“还要毒药。”高卢眼睛凝视着前方,像个梦游的人,没有理会武师教头提醒的话。
“毒药,哪种,大人?”亨伯特亨伯特越来越奇怪了,今天伯爵大人是怎么啦?
“毒箭树,见血封喉。”高卢答道。
“天啦!大人,这……”亨伯特瞠目结舌。
“派人去找光明港,找走私船,总之一定要买到。”高卢斩钉截铁对亨伯特吩咐道。
“大人,你要用这些对付谁?”旁边的疯狗嗡声嗡气地问道。
“对付谁?对付谁?”高卢摇着头自言自语,随即一拳砸在椅子扶手上,扶手应声而断,高卢站起来,几乎用狂怒的声音叫嚣道,“我要用它们射该死的男巫。它们威胁我妻子!威胁我的整个家庭!当众羞辱我!羞辱高卢席可法!我却只有沉默!我竟然不敢怒吼!玫瑰狮子竟然不敢怒吼!”
艾慕黛的眼泪扑簌簌地滚出来,她心疼地抱着丈夫,轻轻摇着头。
威廉望着父亲,他明白了,父亲受伤了,而且伤很深,不是在身体上,而是在心里,父亲的自尊受伤了。
我想帮助父亲,我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