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么笨得像猪头一样得罪了不少修真者。不过,这种沮丧很快在他的心里一扫而空,因为只要学到这种破解之法,他就可以去找罗曼曼了。于是,他迫不及待地对萦尘谢了一声,转身就要去归灵居。
萦尘本来还想叫住他问他回不回来,但是拿云已经出了幻境之门,转眼间连背影都消失了,将她一个人孤伶伶地撇在幻境里面,她只好叹口气,想着要如何将刚才那个灵机一动的想法告诉给父亲。
归灵居内,寒冷如常。自从天演会之后,罗曼曼就再也没出过归灵居一步,终日对着浮生长老的神位说着自己的心里话。
“爷爷,如果你还能听得见我说话的话,请您告诉我应当怎么做?”罗曼曼无助地朝着神位问道。
她心乱如麻,一想起天演会上那玉灵剑从空中掉落下来的情景,她对拿云就恨得心里痒痒的,但是这种恨意与心中对他的思念比起来,似乎又是那么苍白无力,反而让心中的那种思念更加地痛楚和浓烈。她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,忘掉那一个疯狂的夜晚,忘掉那个戴着金面的怪物,但是一想到他那高挺的鼻梁,一想到他嘴角那时而憨厚时而狡黠的微笑,还有他那背上让人触目惊心的纹身,她就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在龙极幻境的灵肉之搏,她从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