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莫名其妙地又恨了起来。
拿云道:“好了,好了,西门姑娘,我们谢谢你和西门大叔的好意,但是我们实在承受不起,不如这样吧,明日我们先去找一下,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说这件事。”
西门长春又看了看西门婷,似乎在等她的回答。可是,西门婷的眼睛此时正幽怨地盯着拿云,她没有应答。
“那好吧,我将那人的名字还有住处跟你们说一下,明日你们先去问看看,如果不行再回到我这里来。”西门长春道。
于是,西门长春将那富绅的情况跟拿云他们说了一番,最后他想了想又道:“要不然,明日我带你们去吧,免得你们连门都进不了。”
是夜,西门长春又准备地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了拿云和罗布。在酒席上,西门长春显得有点拘谨,他好像很不习惯在这样的场合下进餐,挟菜喝酒都显得小心翼翼;而西门婷却出奇地放得开,她一边吃着,一边像这宅子里的女主人那样招呼着拿云和罗布。
这一个晚上,西门婷喝了许多的酒,西门长春一直劝她不要喝那么多,可是她却像是发疯似的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到了最后都用碗喝起来。而且,她频频地向拿云敬着,似乎是要与他拼酒似的。拿云不断地想将西门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