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用,所以向来都是抢了东西烧杀一通就走。”
那探马一拳捶在地上:“我为了探明他们的动向,一路跟随,全都看在眼里,一般的土匪都是抢东西不给才杀人,他们却是先杀后抢,根本就没想留一个活口!”
秦浪川眯眼缓道:“小豪,你曾说俺答留钟金这一支人马是作疑兵,可是疑兵只需虚张声势,就算要保护好他宠爱的妃子,有乌恩奇那三千铁卫也足够了,他却留下了两万多人,可知是何用意?”
这问题常思豪一路已经想了很久,见他问起,便合盘托出道:“他率众南下,不集中兵力攻打朔州,却分兵三路,说明攻城为虚劫掠是实,钟金的两万人马则可虚可实,虚则为疑兵,使大同不敢南援,实则长驱大进,奔咱们来,成为第四路军。不论虚实如何转换,都将使各城独守,不敢相援,难以形成联合局面。即便打不破城池,他们在周围府县劫掠所得亦丰,威慑震动朝廷的目的也已达到。”
严总兵道:“我也这样想过,但俺答发十万军马而来,消耗不小,村县中劫掠所得恐怕令他难以满足,定要取一大城以逞其心,若是顺利,说不定他还想到京师转上一转。”
陈胜一道:“俺答亲自率兵南下,已说明其意在朔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