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一急切道:“目今已无别的办法,还请师太援手,晚了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秦浪川略一挥手:“男女授受不亲,老夫一个肮脏男子,怎可让师太污了双手,你们不要说了,免得让师太为难。”
馨律淡笑道:“出家人不受俗礼所拘,小尼只是担心自己医术不精,别无它想。也罢,您这伤不能再耽误,意律,神律,准备一下,咱们这就动手。”
安子腾大喜,忙令人备办应用之物,不多时在院中搭起一丈见方的木架,地面用热水泼过,灰尘不起,怕不保险,上面又覆油布数层。地中间放上一张平板木床,四周围上白布挡风,顶上露天,因这接脉术细微之极,需要极强的眼力,必须有良好的光线,馨律又要了几面大镜用支架架起,让人调整角度以照在所需要的部位,加强光亮照散阴影。
秦浪川脱得只剩内衣短裤躺在床上,面对几个正值妙龄的尼姑,也不禁老脸微红,馨律仍是那副冷冷的表情,往来调度丝毫不乱,秦浪川心想:“这副表情好像在谁脸上看过,对,是常思豪,那孩子面对强敌视人如尸的表情,和这馨律倒差不多,莫非此刻我在她眼里,也如具尸体一般?”心中颇觉好笑。
这时安子腾探头进来问还需要什么,馨律拿刀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