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军人,都是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多活一天就多领一天的饷,俺答打过来,那是抢饭碗来了,拼命是逼不得已,他不往这打,谁愿意出去招惹他呀?躲还躲不过来呢!”
眼望天际浮云,常思豪想起自己陪程大人守城那时,里无粮草外无救兵,其它地方的守军要是能过去支援一下,也不至于被番兵杀得城破人亡那么惨,大概就是这种心态使然吧。
一眨眼的功夫过了半个多月,金风扫过,九月菊开,天气有了早晚,渐渐地凉了,馨律的伤药极灵,秦浪川的伤已经长好拆线,面色也好了许多,问起军情没人敢说,这天吃完了午饭安子腾过来探视,便又问起此事,安子腾却仍只管打岔。秦浪川火往上撞,破口大骂:“曦晨!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!”安子腾没办法,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:“老太爷,据探马回报,博日古德和苏赫巴寿打几场胜仗,毁了老营,偏头关守将吃败仗闭门不战,现在这两方面都撤了兵,又和俺答合在一处,饶是如此也没打破朔州,只是在围城的同时大肆劫掠了周围的县城和村落,朔州城防稳固,守住是没问题的,您就别担心了,馨律师太说了,您这病需要静养,安心休息吧,城上的事有严总兵和我们呢……”
秦浪川边听边晃脑袋,最后道:“照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