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,这心态不是禁言就能改变得了的。常思豪瞧着那几名参将缩头缩脑的样子,心下说不出的烦恶,蹭地站起来,大声道:“莫日根厉害又怎样?怕被他刺杀,便举双手投降吗?”
众将被他盯得发怯,虽自己是堂堂朝廷命官,可这平民小子的目光实在让人一见就心底发凉。一时间谁都不说话,屋里的空气有些压抑。
一参将仿佛**似地道:“大人,现在火药库被炸,鞑子七万多人扎营在外虎视耽耽,再打起来对咱们不利,俺答来犯之事报上去半个多月,朝廷也没有信儿,王崇古大人那边也不知道战况如何,想等着朔州来援那是没有可能,现如今,咱们这儿可就成了一座孤城了。”
常思豪和秦浪川、陈胜一等交换一下眼神,心想当官的心若不定,那底下的军心可就要散。
严总兵向后靠在椅背上,两手叉在一起放在腹间,眼睛在众将脸上来回扫了几趟,半天没言语。众将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不知道总兵大人要干什么。隔了好一会儿,严总兵这才起身说道:“走,到城上去。”
夜空漆黑如墨,城上隔几步便竖着一个由三条木棍扎成的支架,顶端放着油盘,芯绳散开点着,火焰摇曳不定。
众人跟着严总兵从箭楼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