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的,我一摸,头发连着根的掉落下来,我便变成一个光头小尼姑了!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,我没办法,只好拜她为师,她说她叫雪山尼,是……”
常思豪“啊”了一声。
荆零雨道:“怎么,你知道她?”
常思豪点点头:“略知道一点,你继续说。”
荆零雨道:“她说,她也是恒山派的,还给我起了个法号叫零音。我问她:‘那晴音、凉音也是恒山派的,难道和我一辈?’她说那是当然,她是山字辈,她师父芸灯是灯字辈,晴音凉音是她师姐龙山师太的弟子,因此和我同辈。”
常思豪心想:“怪不得馨律要管你叫师叔。”
荆零雨道:“我心想我才多大年纪,晴音凉音两位师都六七十岁的人了,我做她们的师妹,未免差太多,有点荒唐,也不敢多话,跟师父聊起来,越聊越觉得离奇,你猜她是谁?她曾做过恒山掌门呢!”
常思豪笑道:“是啊,当年她因随口说了四句诗,芸灯师太便彻悟涅磐了。”
荆零雨笑道:“原来你知道了。那你可知道她后来为什么不做恒山掌门了?”常思豪一愣,摇了摇头。荆零雨笑道:“我师父这人有趣得很,她跟我讲,她十二岁当上掌门,由于聪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