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还没反应过来:“哪个?”高扬皱眉道:“老邵呀,你这一对招子瞧姑娘瞧花了?徐家不断招揽能人异士,连元部的人都知道,你怎么这般迟钝?”
“您是说那几个文生?”邵方试探问了一句,又仔细瞧了瞧,道:“这几个人倒是生面孔,似乎没在京城里见过,许是徐三公子新请的师爷管事一类吧,看样貌倒是风流儒雅,可是刚才主子受您的憋,他们却连个话也递不上来,不像是才学之士。”
高扬甚是不满:“我看这几人心气沉稳,能耐未必小了,只是不愿逞口舌之利、于小事上露白而已。人家都把馆子开到咱对面来了,你娘个蛋的连他身边的人是谁,干什么的都不清楚?”邵方面上大惭。高扬道:“老邵,你跟我这么久了,知道我的脾气,我也知道你的秉性,在盟主和童总长那边我可没少夸过你,最近盟里盟外的事可是又多又乱,你得给我长脸哪!”邵方连连点头,道:“是是,属下必定尽心职守,不负烈公之望。”
此时随着价格的提升,楼下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,觉得小包厢若超过了一千五百两,倒不如干脆再多掏些银子去竞那几个大的包厢,如此观望者渐多,竞价幅度和热度也都降了下来,应者渐稀,最终第一个小包厢的价格定在了一千六百八十两。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