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,有空乔装改扮一下,到民间访访疾苦,看看歌舞,与民同苦同乐,也是不错。”
隆庆脸上一红,知他意中所指。颜香馆虽然格调较高,毕竟是间娼馆,大家都是当事人,自然瞒不过去。笑道:“说来惭愧,我去颜香馆,本是不该。也是永亭瞧我日夜为国库发愁,于心不忍,怕我在宫里闷坏了,便想了这么个法子,一起出宫玩乐开开心。”
常思豪点头,向冯保道:“原来如此,这么说冯公公也是出于一片好意了,你可是忠心得很呐。”
冯保小心地陪了一笑:“千岁夸奖,奴才看见主子殚精竭虑,为国操劳,自然于心不忍,又想到做事情有张有驰,方为长久之道,皇上如此下去,只怕于龙体有碍,一时心急,便出了这么个主意。现在想来,其中多有不妥之处,所幸最终一切平安,也是全赖皇上洪福齐天,自有神明佑护。”
常思豪嗯了一声,道:“皇上,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啦,不过瞧着徐三公子那颜香馆修的,真是既精致又阔气,美轮美奂,美不胜收,不知道你觉得怎样?”
冯保听他夸赞颜香馆,脸上微露欣然。只见隆庆点头道:“很好!很好!我跟永亭和荣华为避免张扬,也没参与竞价,只是坐在散台。我看那散台的桌子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