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冯保道:“皇上息怒,其实徐阁老说的也是在理,贼番骑兵如卷地之风,原无久力,然而有了赵全这样的汉奸出谋划策之后,他们战法也有所改变,经常打一些持久战、消耗战,徐阁老身在京师,不知九边新况,判断失误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隆庆一拍桌案,震得盘碗直响,怒道:“连鞑子都知道变,他还是老脑筋!去年的黄历,你问他还能看得吗!”
冯保眼睛不敢正视于他,唯唯喏喏地道:“是是,皇上息怒。其实一旦年纪老迈,脑筋自不如年青时灵便,也是人之常情。徐阁老一向公忠体国,害怕皇上为此忧心,原是出自一番好意。”
隆庆道:“哼,你不用替他说话,朕心里清楚得很!你起来吧。”
冯保应声,缓缓站起,似乎膝盖跪得疼痛,脸上连着抽动了几下。
隆庆道:“那汉奸郭玉涛人呢?”
冯保道:“奴才命人将他们一干汉奸押进京师,问罪后已经斩了,干事四处寻程家大小姐不着,也不知她被卖到何处,奴才便让人将小公子程连安送来京城,将他收做了义子。”
常思豪急问道:“小公子人在哪里?”
冯保道:“奴才本安排他在东厂,这两天进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