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尝尝。”
两人由伙计迎进楼来,只觉暖气烤脸,异香扑鼻,四下里高朋满座,喧声如潮,热度尤胜温度。女侍微笑迎前将衣服接了,询问所需,头前引让。常思豪不愿去包房,两人便在一层散台选了位置坐下,点菜吃喝。
几杯下肚,身上生暖,刘金吾道:“大哥觉得此处怎样?”
常思豪侧身放眼,但见四处花灯吊顶,穗如血剑,翰墨缀壁,画满华堂,很有过年的喜庆,北方中央有个戏台,一歌妓正自唱曲,彩声此起彼伏。周遭女侍们清一色的十六七年纪,红衣如火,乌髫亮丽,往来之际,扬洒着笑意,穿梭着青春,点头道:“很好,热闹得很。”
刘金吾道:“别家跑堂伙计都用男的,唯此处专用女侍,也算特立独行了,因此也比别处要热闹许多。您也瞧见了,这独抱楼对面就是贡院,当年严世蕃在时,赶上春闱科考完毕,便在此设宴款待各地举子,网罗羽翼,招纳幕宾以为己用。那时节才子云集,燕语莺声,这边写诗作词,那边吹拉弹唱,热闹劲儿更胜现在一筹。严氏父子倒台之后,这风光便让倚书楼抢了去,不过倚书楼清茶淡曲,格调甚高,便不如独抱楼酒香色浓,平易近人了。”
常思豪心想:“倚书楼我倒去过,论规模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