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传回去,被郑盟主委婉拒绝,他为此事也已经多次发过脾气。”
常思豪这才明白郑盟主在弹剑阁宴上那番话的来由,看来他是担心秦家会走上歧途,以为自己明知道绝响的所做所为却不懂规劝,所以才有那一说。又寻思道:“绝响心中只有复仇,根本没有剑家那种大局观念,不管怎么许好处、套交情,在人家看来,就像孩子缠磨大人一样,眼光思想都不在一个层次,双方又岂能达成共识?”
只听陈胜一道:“他借秦家扩编之机,培植了不少心腹,地位越来越稳固,权柄也越掌越牢,这倒也不失为好事。只是前阵子却又成立了个元老会,把一些表忠不够热烈的老人都提入元老会架空,剥掉了实权,连安子腾也在内。”
常思豪一怔:“安舵主当时和咱们相处得也挺不错啊,绝响有什么不放心?”
陈胜一叹了一声:“他是让人放心,只不过,让引雷生取而代之则更放心。”
“引雷生?”常思豪一想起他铁塔般的大个子和身上的涡状疤痕,心中便暖,知道他因秦自吟相救之恩,对秦家确是死心塌地,然而他是个粗豪之人,跟安子腾一比,经验阅历和处事都还差得远。看来现在对于人事用废,绝响是只看忠心,能力倒摆在其次了。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