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若换是在藏地,随行人等还要多上几倍。唉……说来白教原也是佛门正宗,出过不少高僧大德。然而如今教中僧人酒山肉海,生活**,若论戒律精严,修谨不怠,比我黄教却又远远不如了。”
常思豪看着索南嘉措身上的黄袍,想起那丹巴桑顿身上穿的是白袍,敢情他们住的地方偏远不开化,派别都是看衣服颜色分的,相比之下,中土佛门的华严、净土、禅宗等分法倒显底蕴深得多了。
说到修谨不怠,索南嘉措像是想起什么,从怀中掏出三宝六真转经筒摇了起来,边走边道:“正因如此,我派才能深得民心,不断发展壮大。白教见势头不对无法扼止,便想到了‘藏巴汗’辛厦巴·才丹多杰,让他派兵驱逐我教,烧毁了不少寺院,打死打伤的僧侣、信众可是不少。”
常思豪对他们教派之争毫无兴趣,倒对这些拗口的名字感到好奇。心想那人叫什么“踩蛋多姐”,你又“索男嫁错”,听来真让人好笑。
索南嘉措哪里知道他想的什么,仍自讲着:“小僧与之交涉难成,只好赴鞑靼求助,这些常施主都知道了。后来,俺答汗自大同回兵途中答应帮助小僧调解此事,遂传书入藏。才丹多杰掌权不久,亦不愿公开与俺答结怨,于是接书后暂时停止了对我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