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记得这些。是了,我们接她上恒山时,距服药已经两个多月,药效过去大半,对后来的事情还是会有点印象的。”想到些两人喂饭吃药的亲呢情景,脸上有些发烧。轻声道:“别说傻话了,咱们是夫妻,我若病了,你也会那样照顾我的。”
秦自吟抬起眼来:“相公,咱们真的是夫妻?”两人执手相对,常思豪见她双眸若水,内中却无尽迷茫,不禁心头起皱。脸上强作笑容,安慰道:“傻瓜,不是夫妻,你又怎会怀上我的孩子?”顾思衣听得掩口一笑,招手引着李双吉悄然避开。
秦自吟长睫垂低,想了一想,喃喃道:“说的也是。”她幸福而又不解惆怅地一笑,两臂环在常思豪腰后,向前贴来,将头缓缓靠在他身上。
天清地静,寂寥无声,常思豪只觉肺腑间如揉如搓,一时间悲酸难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