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有这等人物?有机会倒该瞧瞧。”徐阶道:“老臣也听过此人。这位上师道德高深,确实很了不起。听说他日前曾在白塔寺搭台讲经,不过昨天台子已经撤下,似乎人已经走了。”
隆庆略感失望:“高僧逸士,行踪飘渺,原是难以捉摸,可遇而不可求。”
李春芳一笑:“皇上不须遗憾,这位上师此刻就在午门之外。皇上要见,立即宣召就是。”徐阶一怔:“怎会如此巧法?”李春芳笑道:“家慈近来身体欠佳,找些医生看过,不见效果。便特意派人去请了上师,准备等散席后一同归家为她诊治。”徐阶道:“哦?原来太夫人身体欠安么?这些天内阁事情虽多,安排出三两日假期倒也无妨,大家抽空过府问慰一二也好。怎地不见你叨念?”李春芳拱手摇头道:“多谢阁老,春芳怎敢因私废公?我请上师低调过府,正是怕事情外泄,惹得同僚挂念。”
隆庆道:“李阁老公廉自好,实是难得。既然如此,便不要让上师再等了,传信下去,让他先去为老夫人诊病为好。”
李春芳笑道:“皇上,臣母无非旧疾复萌,并不严重。今天大喜之日,还是先召上师进殿表演献技,臣母若得知皇上龙颜大悦,也必欢喜。”
隆庆瞧着他,含笑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