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也把人麻倒了倒不如把这两匹牲口弄走回城时卖俩钱儿花。解下了马匹之后又琢磨着既然马都偷了倒不如把行李也捎上……”李双吉接口道:“既然捎上了行李倒不如把俺俩也弄死,是不是?”
话痨顺口答道:“是,”赶忙又摇头:“不敢,那可不敢!绝对不敢!万万不敢!”
常思豪心知这家伙偷了东西还照常来送酒,显然是想财色兼收。说道:“大哥,这人对嫂子没安好心,还是由你发落吧。”长孙笑迟一笑,这种事在水颜香身边时有发生,两人早已习惯了。侧过头道:“还是你来处置罢?”水颜香笑道:“好啊。”长孙笑迟拉着常思豪进屋落座。李双吉跟进来环视四周,只见这屋子是框架结构,支柱木色甚新,显然建成时间并没多久。墙面打着白灰,地面铺着木板,除了两张新编的藤椅、一方木桌,壁上挂的一把琵琶,一只三弦,再无其它摆设。心想:“听说水姑娘跟野汉子跑了,敢情这日子过的也不怎样。”
只听常思豪问道:“大哥,你怎么到了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