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今拾月笑道:“因为只当了一把雨伞的钱,对方并没有瞧出那是一把剑。”
常思豪哑然半晌,叹道:“是了,像你这样的大家,草木皆可为剑,拿在手里的哪怕是烧火棍,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吧。”
萧今拾月笑着伸手在他腰间一抹,将“十里光阴”抽在手中,掉过剑尖一甩手,“笃”地一声钉入甲板。问道:“你拿根烧火棍来试试,看看插进去要多大力气?”又将“十里光阴”拔起,在手中一掂,道:“外行人永远说不出内行话。什么重剑不须锋、执草可伤人,真是妙想天开。弃剑用草算什么善假于物?喜重厌轻,何不换锤锏流星?”
常思豪道:“我倒认识一个人,使的大剑刃宽背厚,长达七尺,而且武功也着实不低。”萧今拾月问:“这人还活着?”常思豪摇了摇头:“他死了,死在一柄软剑之下。”萧今拾月一笑:“看来事实已经替我作了证明。”常思豪沉默片刻,忽然问道:“萧兄可有软剑的破法?”
萧今拾月笑着瞧他:“怎么,死的人是你朋友?”
常思豪似乎难以回答,目光忽然有些遥远。
萧今拾月问:“杀他的人呢?”
常思豪道:“是我的兄弟。”
萧今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