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、头戴草笠的渔夫手提鱼篓脚尖轻点,跃落岸边,向草庐行去,口中唤道:“小香,我回来了!”
草庐内无灯无火,毫无动静。
渔夫摇头失笑,喃喃自语道:“准是又喝多了。”提着鱼篓走到门边,摘草笠挂在檐下,拉开门道:“今天收获不佳,只捕到了一条哩。”说话间迈步进屋。
一股血腥味和着酒气扑鼻而来,令他吃了一惊,目光疾扫,只见墙上琴歪,琵琶落地,屋中桌椅横倒,地板上左一滩、右一滩,尽是深色的血迹,还有一只碎裂的酒壶。水颜香靠在窗下头发散乱,毫无声息。
他赶忙将鱼篓一扔,扑过来道:“小香!小香!你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仅有的那条小鱼翻出篓外,在地上“吡、啪”翻跳。
水颜香迷迷糊糊被他摇醒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,挥手乱拍道:“臭……臭东西!离我远一点!”吐字颇不清晰。
渔夫推开窗让月光照亮自己的脸庞:“是我!小哀啊!”见她身上尽是血迹,也顾不得许多,伸手四处探摸,寻找伤处。水颜香厌烦地挣扎着,两手乱挥,不住拨他腕子:“别碰我!都是鱼腥味!臭死了!”口中一股酒气冲人。长孙笑迟摸她身上确无伤口,稍稍放下些心来,屋里屋外地转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