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任谁也看得出来。长孙笑迟一笑:“兄弟,你就别拿我们寻开心了。”
常思豪翘起二郎腿虚虚一拱手,笑道:“不敢不敢,一块月饼掰成两半吃,这才显得你们夫妻同甘共苦,患难情深嘛。小弟也是想成全你呀。”
水颜香站起身来,默默把琵琶挂在墙上,转身进了里屋。长孙笑迟向她背影瞄了一眼,没有作声,低头落目地道:“上次令贤弟负气而走,我夫妻甚是不安。”常思豪笑道:“人各有志,强人所难是小弟的不对,怎能怪哥哥呢?”长孙笑迟瞧了他一会儿,道:“你不怪就好。”就在水颜香原来的位置坐下:“不知贤弟此来,所为何故?”
常思豪抬起膝盖抱住,笑道:“也没什么事儿。我办事打这儿路过,就来瞅瞅你们过得习惯不习惯。”
长孙笑迟瞧出他这言不由衷带着两分故意,却也不加点破,更不加追问,应道:“还好。”常思豪笑起来:“嗨,像你这富贵惯了的就喜欢拿穷日子当新鲜。如今我是白米香肉吃惯了,再回去嚼树根子啃山药,只怕要咽不下去了呢!”说着提坛往原来水颜香那只杯里斟酒,口中念叨:“我啊,是真佩服你们。俗话说得好,穷人乍富,腆胸叠肚,富人乍穷,寸步难行。你们俩原来在江湖上那是多风光!如